冰上凛翻了个白眼给他，拿起勺子挖了口甜品放进嘴里，模糊应了声，“我知道啦。”

吃完晚餐，五条悟又交代了管家一番需要格外注意的事，然后再次哄睡凛，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转身离开五条家。

接下来的一个月，冰上凛逐渐展露出她超越常人的智慧，完完全全追上了齐木楠雄班级的进度，惊得老师们久久无法回过神来，甚至开始在想是不是要准备给她跳级了。

按照这种学习速度，她很快就能完成初中所有课程，榨干他们全部人的知识。

不愧是五条家的孩子，简直是太可怕了。

“……跳级？”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冰上凛好奇看向齐木楠雄，溜圆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迷茫。

“为什么要跳级呀？”

……因为老师们没东西可以教你了。

齐木楠雄作为她的同桌，比起其他人更加了解这位小同桌。比如：她其实不是人类、只爱吃甜食和咒灵、和他一样过目不忘。

“…………”

她放下了笔，下意识咬着食指纠结起来，半晌后，突然抬眼闪闪发亮看向他，“齐木哥哥会和我一起跳级吗？”

…………

不会。

齐木楠雄的目光重新转移到黑板上，单手托着下巴，拿起笔在纸上随意打圈圈。

凛顿时有几分落寞，“……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