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目前的深川绮礼心里,狗卷棘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森鸥外笑眯眯地没有反驳,他看向尾崎红叶:“不过你不是一直不支持他们吗?怎么,被打动了?”
“……绮礼那孩子已经不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员,我也没有权利管教她。”尾崎红叶沉默了一会儿,她的视线重新移到了窗外,女人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时间过得真快啊。”
时间过得真快啊。
森鸥外不置可否。
东京都,某处单身公寓。
四层楼的某个房门被打开,狗卷棘拎着一袋速冻的食物走进房间,关门开灯,手中的袋子暂时放在门前的柜子上,弯下腰换好了拖鞋。
刚刚祓除了一级的诅咒,青年的眼中弥漫着淡淡的倦怠,他揉了揉眉心,抬眸看了眼时钟上的时间,视线在门口的相框上停留了三秒,随后轻声开口。
“我回来了。”
但室内除了他,其实并没有人在。
狗卷棘提着袋子往里走,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什么设计感,简单的家具简单的摆放着,也没有绿植之类增加温馨感的存在,狗卷棘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冰箱,随后在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
空气里安静的没有声音,时钟滴答的声音都很轻,一种空荡荡的孤独感迅速将他包围,咒言师浅浅皱眉。
他比起在咒术高专的时候要长高了一些,面貌也稍偏向成熟,整个人的气质随着岁月的增长而改变,变得更加冷静、沉稳。
但他想到某些事情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脏被什么压着,呼吸都变得困难。
——已经几年了?狗卷棘自己也有点记不清。
得知深川绮礼被处决,再到得知她或许并没有死去,那种不清楚生死的感觉一直吊着他,一边折磨着他,又一边给他微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