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边走边老妈子一样说:“狗卷同学, 有个事情要和你提一下,就是深川小姐可能并不简……”
辅助监督转头, 看见了一步三回头心不在焉的某位咒言师, 显然是放不下房间里的那一位。
伊地知:……
伊地知:“狗卷君,请问你有在听吗?”
狗卷棘后知后觉转过头:“?”
有那么一个瞬间,伊地知觉得自己和思维陷入恋爱旋涡的人说话是没有意义的, 恋爱的旋涡会让恋爱中的人快乐,但只会让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
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辅助监督这么安慰自己,晚上是人类最不清醒的时候,狗卷棘尚且年轻,也容易被情绪影响,正常、正常。
……总之还是让五条先生来处理这件事情吧。
狗卷棘的疑惑没有得到回应,他被伊地知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搞得有些茫然。
“木鱼花?”
但伊地知似乎下定了决心不再多说,咒言师被伊地知目送着关上房门。
就在大约六七点的时候,深川绮礼睁开了眼睛。
睡得时间不长,五个小时不到,她耗费了一些时间来令视线聚焦。
昨天晚上自己差一点就要失控,在太宰治不在旁边的状况下,是极其危险的。
但她现在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
发烧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有晕晕旋旋的感觉,深川绮礼小幅度翻了个身,看着陌生的房间的大门陷入沉思。
——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不是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