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没有回应。
他的口罩依旧严严实实地遮盖住大半张脸, 就好像用这种方式隔开了和周围人的接触。
太不对劲了,他这样的反应怎么好像是要诀别一样。
深川绮礼拉住了转身要走的少年, 有些茫然:“狗卷君,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咒言师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鲣鱼干。”
你什么都没做错。
大概是女性的第六感突然起到了作用, 深川绮礼的直觉告诉她绝对、绝对不能松手, 否则有什么东西就要悄然改变了。
她手上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些,手中攥着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
狗卷棘有些无奈的低头,从深川绮礼地手中拯救私服。
比自己大了不少的手覆上来, 动作轻柔却很坚定,有什么连接着的线好像跟着一起断掉了。
深川绮礼仰头看着比自己要高的狗卷棘,尾音有哭腔:“拜托啦,能不能不要丢下我。”
如果不是灯光昏暗,而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深川绮礼就能够看见狗卷棘的眼睫微颤。
咒言师最后弯下腰,他像是之前一样,轻轻揉了揉深川绮礼的头,很温柔。
……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