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君闷声回答:“没有。”

“完全看不出来哦。”安室透也到了榻榻米上,手撑在a君旁边,顶灯的光落到他身上投下的阴影刚好将少年肩膀以上的部分笼罩,他曲起手臂俯下?身去凑到a君面前,“我向你道歉怎么样,嗯?可以原谅我吗?”

a君向后躲了躲,缩着脖子,小声道:“跟你又没有关系,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完全是他自己意志不坚,抵抗不住诱惑,所以正在反思自己呢。

安室透将拉开一点的距离缩短,a君又往后缩了缩,对方就继续向前凑,直到他退无可退,唇上传来轻轻的、柔软的触感,接着疼了一下,是安室透在用牙咬他嘴唇。

a君大惊,下意识想问他怎么回事,张口的瞬间被对方抓住机会趁虚而入。于是没来得及出口的音节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最后被亲到喘不过气,眼睛蒙上一层水光,安室透才放开他,帮他把嘴角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擦掉,笑吟吟地问:“还生气吗?”

a君沉默一下,忽然往旁边一滚,从安室透身下脱身,到了榻榻米的另一边,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被子一角,接着往回滚了一圈,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沉闷的声音从里面穿出来:“当然,反而更生气了!”

能不能争气一点!岂可修,这不就显得他很被动吗?

安室透看着他的鼓包歪了下头,一双下垂眼无辜极了。

“不要把头蒙在被子里哦,会喘不过气的。”

a君在被子茧里动了动,“知道了,老妈!”

“我说可以你还真的这么叫啊。”安室透哭笑不得从被子里像是剥玉米一样把他挖出来,“听话一点,别闷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