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现在应该就在死者的房间里,同处一个楼层,对方事情结束了。
如果担心秋泽曜的情况大可花一分钟自己走过来,没必要多此一举打电话给他。
果然,松田阵平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道:“我记得你贝斯弹得不错来着,对吧?”
安室透的贝斯还是因为诸伏景光学的,算算时间都十多年了。
如今的水平估计可以甩二十五岁的诸伏景光一条街,松田阵平突然有此一问,他心中思索,谦虚回道:“只是略懂一点。”
电话另一端传来嘈杂声响,隐约分辨出来是几个不认识的人在说话,听不清具体内容。
松田阵平:“总之你先来这边,具体当面跟你说。”
对方挂了电话,安室透皱起眉,对方的语气几乎把不怀好意直接表现出来了,以他对松田阵平的了解,用头发丝想也知道绝对有坑。但是什么事情会和贝斯撤上关系?
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在这边猜测着,死者房间里的气氛异常低迷。
扎着小辫,脸上纹了字母的青年神情沉重愤慨:“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演出,如果随便就让那种不入流的家伙上台,还不如现在就解散算了!”
“那个,阿金他只是太重视这次演出了,用词不太妥当……”粉色挑染的女性给他打圆场。
阿金攥紧了拳头,红色长发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着看向姿态散漫地靠在承重墙上的松田阵平:“很感谢松田警官的一片心意,但是就像阿金说的。虽然就这样结束很不甘心,但是比起这个,我们更不接受精心准备的演出出现瑕疵。”
松田阵平摊了摊手:“我倒是无所谓啦,不是你们刚才说的吗?合同已经签好了,如果取消演出就要付违约金但是又没钱,所以好心给你们找了个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