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果然是我儿子,哈哈哈。”
大笑两声,握着义子肩膀。
“想娶就娶,哪来许多顾忌?”
“可我若纳她为妾,再另娶她人便是害了两个姑娘。”
柳清友眉头紧锁,他虽在营中长到十七岁,听兵痞们说荤段子,却不想做那种龌龊人。
柳湘莲抬手又是一拳。
“那就不娶,你卫伯父、程叔父不都是只守着嫡妻?若那姑娘真是好的,明儿我就去给你提亲,不能明媒正娶,就赎身做良妾,大不了四十无子再抬个通房。”
男子娶亲才是正经,哪有守着妾室过一辈子?柳清友瞳孔地震,肯定自家师父是喝醉了。
“师父,醒酒汤煮好了,您先休息吧。”
努力忘记刚才听到话,扶着他回房休息。
第二日起来,柳清友眼下乌青,将贴身小厮吓一跳。
“爷,您昨晚没睡觉扎马步了?”
“去!”
打个哈欠,混沌地洗漱换衣,拿上□□照旧出去练功,路过花园却瞧见里面摆着几个大箱子。
柳湘莲正站在箱子中央,撇头瞧见他。
“清友来得正好,你是想先提亲还是先赎身?”
“啊?”
全身汗毛倒数,回荡一晚上的话语再次涌上脑海,柳清友结结巴巴。
“我,这,她,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