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没捣乱?”
“你妈我妈平时忙着带孩子,江妈江爸马上就要带孩子,她们难得玩一次。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哪儿都去不了,我负责带絮絮。”
“就知道玩,不爱学习真让人头疼。”想到儿子,韩博无奈地轻叹口气。
李晓蕾觉得很是好笑,禁不住笑道:“要不你教育教育,反正你今天也没什么事。”
“说了他又不听,总不能打吧?”
讲大道理,对絮絮而言无异于对牛弹琴。
启发式教育的作用似乎也不大,李晓蕾正想问问你能不能下得去手,餐桌上的警务通手机响了。
“韩局,我冯锦辉,您父亲刚打过电话,也给您爱人的手机打过,找您有急事,我把警务通的号给他了,请他直接与您联系。”
“知道了,谢谢。”
老爸马上打过来,手机不能总占线,韩博顾不上客套,直接挂断。
李晓蕾嘀咕道:“办个呼叫转移不就行了,搞这么麻烦。”
“办呼叫转移容易,但要去移动公司办,文字性的记录可以消除,技术那一关绕不过去。那个真正帮顾思成查询你的手机通话记录,甚至定位你手机位置的人,一样有权限、机会或技术查到我们的手机有没有办理过呼叫转移业务。”
“帮顾思成定位我手机的人不是抓到了吗?”
“昨天抓的只是一个小角色,”这个案子不同于其它案件,对她没必要隐瞒,韩博解释道:“他对外宣称在移动公司、电信公司和我们公安局有朋友,其实根本没有。真正帮他查通话记录、帮着定位他人手机位置的家伙,是他在网上认识的,现实中根本没见过,也没那个人的电话。”
“网友!”
“他们是合作关系,查一个手机号的通话记录收费500,定位一个手机位置收费3000,明码标价,先打钱再干活儿。”
韩博顿了顿,接着道:“昨晚落网的那个是讨债的,这个‘服务’不光对他非常有用,对所有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讨债公司或所谓的调查公司都有用。他们有一个圈子,只要有利可图就互通有无,我能想办法帮你查到移动手机号的通话记录,你能帮我查电信的,甚至有人能查到户籍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