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任务,他们没任何准备就上了专案,一跟就是三天三夜,不光要吃饭喝水,跟着目标奔波几百公里还要给车加油,甚至要交过路过桥费,能想象得出他们的身上的钱应该花差不多了。
线索太多,每条线都要查,那么多人在外面,没想到这些,真是一个大疏忽。
黄青山看看两位领导,不无尴尬地说:“大王镇是吧,你们先进去,我安排人给你们送经费。”
“手机也没电了。”
“知道了,我让给你们带。”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黄青山不敢让手机总占线,三言两语挂断电话。
杨副局长看看手表,沉吟道:“9点半了,他们蛰伏三天,今晚突然出来,应该是打算走。跟他们的那一组怎么到现在没消息,会不会跟丢?”
“应该不会,杨局,第四组的同志可能现在不方便打电话。”
“省厅正等着消息呢,盛副厅长说得很清楚,只给我们三天,没那么多时间给我们放长线钓大鱼。”
离厅领导的规定时限只剩两个多小时,整个偷渡团伙的情况基本上搞清楚,现在只等该团伙的一个嫌犯把23个偷渡人员送到地方,搞清楚他们打算通过什么渠道、以什么方式偷渡出境,就可以组织警力收网。
打蛇头、打组织、打通道、挖幕后!
通道不打掉怎么行,现在当然可以收网,但现在收网会给取证工作带来困难,不管从哪个角度衡量都应该来个“人赃俱获”。
黄青山很不理解为什么只给三天,小心翼翼问:“杨局、古支队,能不能跟厅里请示请示,再给我们一天时间?”
谁不想来个漂亮的收官,但条件不允许。
杨副局长接过烟,反问道:“知道包雨成潜回国内,与国内‘蛇头’相互勾结组织偷渡的情报从哪儿来的吗?”
“从哪儿来的?”
“公安部派驻南非的警务联络官提供的,对我们来说是一起跨国组织偷渡案,对中国驻南非大使馆警务参赞韩博同志和曲盛同志而言这不只是一起跨国组织偷渡案,也涉及到追捕一名上了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缉令的公安部a通缉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