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可能,水房、厨房和厕所全在外面,被害人进去的频率很高。”
韩博越想越有道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门锁上,用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门锁完好无损,不等于就是熟人作案,对一个入室行窃的惯犯而言,开这样的锁并不难。但不管采用什么手法,使用什么工具,只要不是原配钥匙,都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拆下来,把锁拆下来带回去好好检验。”
“是!”
“周局,我韩博,勘查结果显示应该是单人作案,这应该是一起财杀,凶手极可能是一个从事入室行窃的惯犯,手印没采集到,只提取一个不是很清晰足印,从足印的特种分析,凶手身高在1米68至1米7左右,体重115至120斤,中等身材,不过这些推算出的特征只能作为参考。”
年轻的刑侦副局长虽然不太好伺候,但谁也无法否认其专业水平。
周炎不敢当儿戏,急忙拿起纸笔记录下来。
不等他开口,韩博接着道:“现在可以确认凶手左腿上和上衣左下角极可能沾有黑色煤灰,可以把这作为摸排的一条重要依据。此外,请你们查查分局辖区过去半年内发生的所有入室盗窃案,尤其那些门锁表面上完好无损的,看能否进行串并。”
“我立即安排民警去查,韩局,您还有什么指示?”
“为确保万无一失,刘涛的下落依然要查,最好对被害人卢芳的女儿田丽娟采取保护措施,防止该案是刘涛做的,伪装成财杀现场只是为杀害下一个目标争取时间。”
“是!”
“暂时就这些,我先回局里,晚上10点去专案组听汇报。”
“我派人送送您。”
“不用了,不要宝贵警力浪费在这上面,我开车来的,自己开车回去。”
……
如果在南港,死亡两人的命案一般由市局刑警支队负责侦破。
但东萍不是南港,市局只有“机关化”的刑侦支队没有刑警支队,让刑侦支队组织侦破一样要从分局抽调民警。副支队长马学付扑在打黑案件上,支队政委过来了,在分局专案组指导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