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贵婶儿,你家小子怎么样了?”
那位叫贵婶儿的一脸嫌弃,“你可别说了,我家臭小子要是能安分几天,我就要烧高香了,昨日里还摔破了手,那血流得,满地都是。”
“还好吧?”
“哎呀,也就那样,都习惯了。”很明显贵婶儿并不是很想在继续说些去,于是草草结束了话题。
“不过,你听说了吗,那何寡妇家的读书郎,昨日下午摔断了腿,到现在都还在炕上瘫着呢,”那说话之人不免有些感概,“要我说他们家也是惨,孩子还小便没了爹,这马上就要乡试了,还偏偏摔断腿,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贵婶儿瘪瘪嘴,似是不屑,“你可怜她啊,那你去接济他们,这样她们就不可怜了。”
“哎呦呦哟,你这话说的,”她摆摆手,尴尬地笑了笑,“我家那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家人都困难,更何况是外人呢!”
何寡妇,读书郎?
那不是……
夏秋月猛地睁大双眼,怎会?
他不是同她一样,按理说不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若不是,那,那些巧合那称呼又该作何解释?
还是说他仍然以为她会同前世一般与他在那处相遇,顺手救下了他,自己则跌落,摔断了腿?
除了这个解释,她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