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站在一旁观望看热闹的村里人,一下子被拖下水,纷纷黑脸,在一旁不停地与王氏唱着反调,“我就说她儿子为什么要走,就她这样的活该如此。”
“老寡妇,你再骂呀,再骂连你最后一个儿子都要离开你。”
“哎哟,你以为自己多好,脸真大!”
住下
“啊呸,你们以为自己有多好,不过就是往脸上贴了点金,”王氏指着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你们还真以为高人一等了,还不是泥腿子一个,这辈子都没什么出息。”
她越说越过分,就差把人家八辈祖宗给加上去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各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手画脚,给他们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夏建业不愿,他们就开始拿孝道来压迫他,迫使他低头,仿佛只有这样,他们才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而不是每天碌碌无为,整天守着那一亩三分地。
“建业啊,母子两人哪有什么隔夜仇,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赶快把切结书收起来,小时候不懂事,你现在也不懂事吗,可别伤了你母亲的心,到时候悔之晚矣。”
“建业,不是我说你,快把你阿娘带回家,哪有儿子大了不养娘的道理,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