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回想起自己去年做的混事,心中一片沉闷。
寂静无声的大殿里,张渺毫不隐瞒地说起江采薇的病情。
“娘娘从前喝了不少避子药,据微臣这久给娘娘把的平安脉来看,她又喝了避子药。”
“臣想多问一句,这避子药可是陛下的意思……”
“朕没有。”萧绎身形一顿,他现在是盼着她有孩子的。
江采薇居然背着他偷偷喝避子药,这根本就是不想怀孩子的意思,可这消息启平殿的眼线没有告诉他,那就说明她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她就明着倒助孕药,暗地里偷偷喝避子药。
萧绎心涩,涩到有些麻疼。
张渺又叹道:“只要不是陛下的意思就好,先前陛下给娘娘喝的避子药太伤身了,她这次喝的倒是不伤身,比较温和,但娘娘从去年本就错过调理身子的最佳时间,现在这药……臣会劝贵妃停用。娘娘又不是被藏根粉彻底绝孕,只要重拾信心,身子总会慢慢调理得回来。”
至于日子有多长,张渺也不好现在就下定论。
他走前,还特意交代,“调理身子一时急不得,陛下与其逼着娘娘吃药,不如让她放松心情,更重要的是放下从前的旧事。”
这旧事自然指的是从前的避子药,张渺说的很隐晦,萧绎倒是听懂了。
夜里,他去到启平殿时,江采薇已经睡下了。
她是被萧绎给抱醒的。
江采薇枕着绣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以为他是想要了。
她重新闭上眼睛,等着他解开她的寝裙,丢在地上,一寸寸抚摩她后背的蔷薇花。
她得按着他的喜好伺候,这几个月来,他哪次不是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