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抚上她后背,摸到上面的痂疤时,江采薇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想将他的手从她后背拍下去。
“现在还会疼吗?”
怀中女子不答。
萧绎倏然想起刚才自己给江采薇点了哑穴,她就是有心想答也答不了。
他的手又轻轻触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江采薇的腰窝上,所幸那尊佛像没有压到那儿,否则她的下半身怕是要遭难了。
她的腰肢也太细了些,萧绎扫了一眼,目光渐沉。
他起身将帷帐放下,朝外喊了一声,“拿贵妃常敷的药过来。”
屋外的宫人听到皇帝的吩咐,迅速将那药翻找出来。隐隐绰绰的帷帐后面,宫人只见到男子坐在贵妃榻上的背影,心想娘娘应该是被皇帝轻褪衣裙,平躺在榻上。
“将药放到桌上就出去!”
宫人颔首,即刻出殿。
萧绎掀开帘帐,将青绿色的药膏放到床头,修指抹了一层药膏后就轻轻开始为江采薇涂抹,其实她很想说司珏方才已经为她上过药了,奈何她被萧绎点了哑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背躺在榻上,裙裳被褪到腰腹以下,萧绎细细为她涂抹着,想着她身上的伤也好得太慢了些,得催促张渺重新为她研制一份药膏,免得这些痂痕留久了,往后更难褪。
江采薇头靠鹅黄色的福纹雪缎枕,他坐在榻旁为她上药时,仍是可以看到那绎抹起伏的山丘。
他尽量将视线投到她的伤口,可抹药时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到她的长颈上,总集中不了精神,一场抹药硬生生抹了一柱香的时间才算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