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留下他启动机关的空隙,只能用不间断的攻击来控制住他的行动。
就在琴酒即将到达那位先生近处时,他身形一顿,随后迅速向侧面闪避。
在生死边缘锻炼出来的杀手对于某些方面非常敏感,紧要关头,他们往往会选择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觉。
事实证明,琴酒放弃进攻机会遵循直觉的判断是正确的——有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风衣一侧。
若不是他闪得快,被穿透的就是他本人了。
“恐怕您联系不上贝尔摩德了。”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y boss-”
他是在回答琴酒翻脸前一刻,那位先生所叮嘱的事。
硬底靴漫不经心地在地板上踏出毫无节奏却又写意的声响,来人还很高兴似的哼了两句小调。
他手中的枪挂在食指上随意地转了个圈,弯腰向里面的老人行了个不正不经的礼。
“查尔特勒……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琴酒皱了皱眉。
皱眉并不是因为查尔特勒的突然出现,而是对方此刻的形象。
这个男人浑身都是鲜血,不单是衣物上浸饱了,连脸上也溅着不少血迹。
也许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血,但以琴酒的眼力看来,对方同样伤得不轻。
可即便是这样,他保持着笑意,哼着曲子,仿佛随时可能原地跳个踢踏舞。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觉得是格林找出了地点告诉我的?”查尔特勒冲长发男人侧了侧脑袋,“但是很可惜——”
“这一回是贝尔摩德女士提供的消息。”
“贝尔摩德?”
可查尔特勒却没有再回答琴酒的问话,而是反过来邀请对方:“g,都到最后了,你要成为我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