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宫野志保也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出言反对琴酒换个地方的提议。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达成了一致意见,转移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甜品店……

更为惊悚的是,这家甜品店店员竟然对摆着一张不日取你狗命冷脸的琴酒毫无反应,照常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您又来了?黑泽先生。”服务员搓了搓手,“这回发/票的抬头还是写酒厂吗?”

“嗯……”

长发男子衿傲高冷地一点头,随后熟门熟路地走进了最里面的小隔间。

宫野志保?

琴酒!你在干什么啊琴酒!

为什么你会对这种地方这么熟悉啊!

还有发/票抬头写酒厂是什么操作?

你真的没有被换芯子吗?

茶发女孩觉得,一切事情从那个她自投罗网的夜晚起,就拐向了一条极其奇怪、未曾预想过的道路。

她在那之后见到的人、听到的事,都让她在进化演变成吐槽役的这条康庄大道上一路狂奔。

而她对琴酒的认知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刷新,锲而不舍地反复碾碎对方曾笼罩在自己心头的残忍形象和可怕阴影。

此刻,她已经可以成功摆出半月眼,斜觑对方,并说出一句——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我有一个联络人,每次来东京接头时他都要来这家店。”

“我还有一个邻居,为了给她妻子惊喜,也来这边偷师学艺过。”

“所以……味道应该还好。”

宫野志保:“。”

“哦……”

两人对着一堆花里胡哨的碗碟,谈话自然严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