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是有人在她面前说这种话,她会觉得对方要么是烧坏了脑子,要么是嫌命长故意作死。

且不论这位前组织成员的心中正经历着怎样天翻地覆般的挣扎,琴酒仍然按照自己的步调,将身后机械跟随着、陷入待机状态的女孩带到了那家并盛儿童发展中心暨儿童托管养育院内。

他一进门便见到彭格列的那位小雷守正手脚并用、死死地扒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脸上。

“陪我玩!陪蓝波大人玩嘛!”

神似花椰菜的小牛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抓着中年男子头顶的头发。

一扯,便是一大把。

蓝波盯着手中被自己薅下来的黑发丝看了一会儿,随后扬起小脸,潇洒地往身后一撒。

“哼,这种东西,蓝波大人才不需要呢。”

这种pose只保持了片刻,他很快又闹了起来,将手捂上面前男子的脑袋。

“陪——我——玩——嘛——”

琴酒:……

“咳咳……”

琴酒左手握拳,抵在嘴边,低声地刻意咳了两下。

脑袋被完全抱住、遮住了视野的中年男子身形一顿,随后他双手抱住蓝波的身体,唤出爱丽丝一齐使力,将这只小牛费劲地从自己脸上拔了下来。

终于脱离桎梏的中年男人脱下身上绣着红色太阳花的鹅黄色荷叶边围裙,用手指简单地梳理了一下自己刚才被蹂/躏过的鸡窝似的头发。

当然一捋便带下了几缕脱离了发囊的发丝这种事就不必拿出来多说了。

这位前黑手党党魁、现养育院副院长森鸥外先生面对来人,整理了一下衣着,摆出了一个洒脱而和蔼的笑容。

完全看不出一丝表演的痕迹。

他双手交握,亲切地问候道:“这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黑泽君。”

“在那件事后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

“那件事”是什么事,两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