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么放?摆在这里可以吗?”

接受能力极强的彭格列十代家族已经从旁观吐槽者迅速转变成了和糟糕大人们一样的槽点制造机。

森副院长戴着琴酒那顶黑礼帽,显得不伦不类。但贴心的化妆师并没有摘下来,而是给副院长先生换了一身礼服,身佩大红花,正巧遮住了他心口上的那一处枪伤。

他就像一个人形立牌一般,被用柱子支撑着站在了院子门口,并且用被强行摆出来的微笑表情,僵直且一动不动地喜迎四方来客。

琴酒:……

他看了看副院长先生被使用的方式,竟也一时无话。

该怎么说呢……

这些孩子,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副院长立牌就这样被摆着度过了整个庆祝典礼,然后被恭恭敬敬地送进了副院长办公室。

“接下来的事,就是在横滨那边传消息过来之前,不要让他醒过来就行了。”

典礼结束后,琴酒在离开时再次叮嘱了一次。

“放心吧……”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又问道,“如果药效过了,他马上就要醒了怎么办?”

“哼……”

琴酒露出了一个堪比他昨夜握住方向盘时的诡异的笑。

“我有一个好方法……”

于是,在森鸥外终于得以悠悠转醒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头变得很沉很沉,像是要裂开了一样,而且视线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醒了……”有人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在他认知中本该死去的人正坐在他旁边。饶是森鸥外向来镇定,也不由得愣了愣神。

我果然是死了?

“应该没有失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