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种事会被拿来当乐子的人,想必是无趣又死板、一点都不懂欢笑精髓的人。”
被内涵了无趣又死板、不懂欢笑精髓的琴酒:……
“但我确实发现了一点东西。”调侃了一番以后,查尔特勒终于收起了他那有些夸张的举止,回到了正常人的状态,“之后我会申请情报部的人协助继续调查,有结果的话会上报。”
见到对方此刻与自己对话的态度后,琴酒便隐隐感觉到,查尔特勒想要指控的人并不是他。
难道说剩下的几个人中还有?
但这一回,他没再将视线移到其他人身上,而是示意查尔特勒。
“把你看见的说出来。”
“是与不是,这该是由组织来判断的事。”
“g——”这名高个子男人向来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他面对琴酒的进一步问询,只是收敛了笑意,“我在组织里也这么久了,做事有分寸。”
其余人:……
有分寸?骗谁呢?
这人从最根本的自我认知上就已经失了分寸走偏了吧!
但琴酒知道,查尔特勒指的是大方向上的有分寸,于是沉默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想在几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指控一名有代号的高级成员。”
“因为这意味着接下来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麻烦、以及麻烦。”
“和对方的撕扯争论,以及万一不成功的后果,这些都将成为我之后游乐路上的极大阻碍。”
查尔特勒将自己贴得离琴酒更近了一些,两人间的距离缩到极短。
琴酒能够很清楚地看到,月华在对面高个子男人的灰色眸子中所反射出的光芒。
他听见对方压低了嗓音,还带着几分缱绻地说道:“如果,有人拦在了我找乐子的路上的话……”
“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查尔特勒在说出最后那句话时,灰色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还带着几分难以言明的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