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名对自己狠的狼火,可以对别人更狠。

所以很快,寂静的白雾中就传来了咚咚咚——五下清脆的砸脑壳声。

听上去没有留力的那种。

五位拥有酒名代号的高级成员,平时皆可止小儿夜啼、逼黑鸦失声,此刻却如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分果果一般,乖巧排列成行。

虽然在这么一砸之下,脱离了昏睡状态,但仍有些晕晕乎乎没缓过来。

但生理本能的痛感让他们纷纷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头顶。

他们脑壳上的五个红红肿包整齐划一,同样乖巧地排列成了行。

讲究效率的冷血男人在发现眼前几人依旧不能立刻行动时,毫不犹豫地准备采取下一阶段措施。

他从屋子不知哪个角落里,拖出了一根木棒。

木棒一端在地面上被拖曳着划过,仿佛是死神正在磨刀霍霍——

自从他上次拿棍子敲晕了苏格兰之后,突然觉得这玩意儿还挺好用。

论起棍法,他琴酒略有心得。

可惜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组织成员们面对危险的嗅觉是一等一的。

察觉到死神就在自己面前荡秋千以后,瞬间就全部清醒了过来,争相表示自己已经精神抖擞、活泼乱跳,即刻便能出发去打家劫舍。

不需要再用物理手段叫他们一次了。

于是琴酒只能失望地将他略有心得的棍法暂且收了起来,等待下次启封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