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戏精上身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容一个比一个灿烂,誓要将膈应进行到底。

拯救了两人的是玛克耳麦里动手的指示声以及猝然熄灭的大厅灯光。

与他人惊讶的呼声不同,在变故面前终于得以歇战的二人第一反应就是相互背过身去,然后弯腰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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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和一个小屁孩较上劲的玛克绝不承认自己变幼稚了,她揉着自己还隐隐泛着恶心感的胃,身形一动,就迅速消失在了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

神经一直紧绷着的佐田良一郎在大厅停电之后立马启动了紧急预案,两队安保人员自不同方向涌进来,将董事长紧紧围在正中间。然后整体朝大厅后的机要办公室挪去。

但他的一举一动始终都没有逃过远在会场之外的捕猎者的掌心。

琴酒坐在车里看着金环大厅的平面图,电子屏幕上一个无比显眼的小红点正在不断闪烁,飞速地穿梭在各条通道之间——玛克给佐田良一郎的贴身秘书贴上了定位器。

“三楼西侧的最后一间房,乌龟缩进他的龟壳里了。”

“了解……”耳麦中苏格兰的声音传来。

机要办公室的门被特别加固过,墙也要比别处更厚一些。甚至连遮挡玻璃落地窗的窗帘之中都夹有一层防御材料。

此刻门被锁牢、窗帘被拉上,周围还站着一圈安保人员,佐田良一郎这才稍微镇静下来。

没有光线的阴暗密室之中,他坐在沙发上神经质地啃着自己的指甲,眼珠快速左右交替转动着,旁边保卫一层层的汇报交流声与外面哪怕隔了一面墙也能听见的骚乱声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烦气躁。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动手!”年逾花甲的佐田船运掌权人抓起桌上的茶具狠狠摔在了地上,随后左手用力地挠了几把头发,看了一圈周围的人,还觉得不保险似的,“报警了没有?那群吃干饭的废物怎么还没来!我的税是白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