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允一度觉得,小一上辈子可能是当垆卖酒的卓文君,不然怎么提到酒,每次都那么兴奋呢?

“它还活着吗?”

“活着,不过感觉快死透了的样子。”

鬼也是会死的。

乔允想了下,“许太太今天都忙了些什么?”

作为豪门阔太,许姿梅的日常活动不外乎是去看看品牌新品、约人和下午茶,看看歌舞剧,参加晚宴。

“我今天就去了趟会所,身体不是很舒服,所以早早回来,休息了一会儿,吃了点晚餐。”

许姿梅认真回想,“我真的没去别的地方,乔允你是不是阴阳眼,能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她特意上网查了,觉得乔允应该就是这个情况。

乔允笑而不语做神秘模样,她站起身来,引得许姿梅也连忙起身,“你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了?”

“没什么。”乔允又看了眼墙上的那幅睡莲图,再度打量又是不一样的感觉,浓墨重彩的睡莲,仿佛女人那绝望的脸。

乔允一怔,觉得那露珠仿佛眼泪,让人莫名伤心起来。

“许太太,这位画家能否引荐给我认识?”

许姿梅听到这话忽然间浑身一冷,“这画,有什么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问这句话。

乔允扭过头去看了眼许姿梅,“没有,就是我看到这幅画,想起认识的一个小朋友。”

颜道歌就是美院的学生。

许姿梅松了口气,只是光滑的胳膊上还有着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是吗?乔允你知道那耳环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