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身边服侍的人都是这样教导他的。他们禅院家能这么一代一代地传承至今,不就证明了这种模式的准确性吗?

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

甚尔入赘伏黑家,虽然改了姓氏,是有辱门楣的行为。但在禅院直哉的眼里,在称呼上,伏黑雪枝也依旧是禅院甚尔的女人。

是依附品。

所以她的喜怒哀乐,不需要在意。低贱的女人,没有为甚尔诞下子嗣,有什么资格对本家的嫡子大呼小叫?

简直没有教养!

失去幼崽的母兽伸出了利爪,但咒术师也不是吃素的,灵活地闪避了对方的攻击。

街道毕竟是看热闹的最佳地点,世间大部分的八卦都在这里产生。就在两人纠缠的短暂时间里,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对二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报警。

禅院家的嫡子可没有被人当猴子看的兴趣,他拽起雪枝的胳膊,朝着无人的小巷走去。

“放开我!我的惠呢!你把惠藏哪里去了!”

雪枝是个柔弱的女人,即便年纪比禅院直哉大几岁,但在从小接受家族训练的咒术师眼里,任何的攻击都是不够看的。

禅院直哉是看不起伏黑雪枝的。普通人、看不见诅咒,显然已经绝缘咒术师的世界。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将甚尔这头猛兽收服了。

他不甘心,那么强大的甚尔,却被一个柔弱的、没有任何力量的女人收服,凭什么?

很快,他就把雪枝带到了无人的小巷。

这里是野犬的聚集地。在禅院直哉和雪枝到来后,野犬低吼着四散奔逃。

禅院直哉放开了雪枝,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正准备好好讽刺这个女人的时候,腹部突然一阵刺痛。

他视线向下,就见到一只柔软的、白皙的手握着一把刀柄。而那刀尖早已没入他的腹部。

究竟……是什么时候……

“可恶……”

已经习惯用咒力来分辨危险的禅院嫡子,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为什么要逼我……”柔弱的女人小声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