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在手上附着了咒力,再加上本身就是诅咒,应该能直接恢复才对,可是,连再生手臂都轻轻松松的他,居然对这点小伤无可奈何,咒力只是笼罩在上面,再深入就不行了,好似遇到了顽固的阻碍。

这是时间的力量,川平宇时的咒力自带时间的法则,他遏制了恢复的可能,使其停留在“受伤的时间”里。

作战经验丰富的两面宿傩,虽然因为实例过少,没法判断具体的情况,但他知道,面对这类对手,绝不能拖延,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一直受伤却治愈不能的他只会落入下风。

这个时候,他开始迟疑要不要事先修好这具肉/体的心脏了,毕竟这个还挺耗费咒力的,也会使他的战斗力大打折扣。

但是川平宇时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冷着脸就是一脚。

他现在心情不好,打架的势头就相对高涨,也没用幻术、术式什么的,就是纯粹的肉/搏,和两面宿傩打了几个来回,全然不顾及这是自己同伴的身体。

和他一样,两面宿傩越打兴致越高,就是川平宇时没用术式、有所保留的行径让他有些遗憾,更是想着,如果这是他全盛时期,那他们就能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

不过现在,由于局限在虎杖悠仁的身体里,还抛去了心脏,他有些难以招架,继续挨打显然没有好结果。

又被踢断了一根肋骨,两面宿傩背抵着墙壁,咒力屏障震碎了水泥,掀起一阵又一阵的轰隆巨响。

他反手抓住了咒术师的腿,暴烈的咒力施加在其上,却没能如愿听到惨叫,反被强行挣脱开来。

“服了你了。”两面宿傩啧了一声,“你就不怕把这个身体打死?连给我修复心脏的时间都不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