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夏说着说着,后背条件反射般,沁出一些冷汗。复健时的痛苦倏地支配了全身,眼前御幸的脸开始模糊起来。
蓦地,她的双目一黑,猝不及防被御幸拉进了怀中,干净温暖的味道将她紧紧裹住。
御幸笨拙地抚了抚她的后脑,局促地安慰道∶
“抱歉抱歉。别哭啊。”
圣夏怔怔地抓着他的卫衣,眨了眨眼,才感觉到眼里的湿意。
"……只是想到复健时候的事而已。因为真的会痛到哭出来哦!超痛的。就算是你也会哭的,完完全全是生理反应。"
圣夏动了动脑袋,埋得更深,"我还以为你就想让我哭呢。
她说,自己还记得某人曾经一脸坏笑诱骗她快点哭的行为。当时她还觉得御幸一也是世界第一恶劣的男人。
“唉,我再恶劣也不可能忍心让喜欢的女生哭吧。”御幸这次使了使力揉她的脑袋,不满地拖着鼻音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哦。”
“是棒球笨蛋。”"喂喂-"
大概是因为刚才出了冷汗,晚风经过,圣夏突然「啊啾」一声,闷闷地打了个喷嚏。
御幸低头看了看,说∶“你看,现在晚上很冷的,不要一个人跑出来啊。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吧,刚才真的让我担心半天。”
御幸妈妈又开始了。
圣夏努着嘴说∶“我以前冬天在仙台都天天跑步呢。”
但是御幸充耳不闻,放开她说∶“我回去给你找件外套吧,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