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有一枪。

苏文浩站在门口，看着二女鱼贯下车。

穆芳走在前面，手中正在用手帕擦试着一把带血的匕首。

而李嫣则是把军用手枪放回了枪套之中。

看起来，这一枪是李嫣打的，穆芳则是用匕首杀的人，这妹纸的成长真心不慢，第一回是用枪，第二回就直接干用刀了。

这里面的区别非常明显，杀人其实不难，有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能弄死个人，但当你在清醒的前提下，用匕首去杀人，无论是捅死他，还是隔断对手颈部大动脉，这都需要有一颗大心脏才行。

更何况穆芳这只是第二次杀人，第一次是暴怒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那个时候她大脑不算多么清醒。

苏文浩心中也不知道该去夸奖她的心性，还是该叹气，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苏文浩真的不希望这样的妹纸成为一个满手沾染鲜血的女人。

所以苏文浩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扫了穆芳一眼。

穆芳抿着嘴，亮了一下手中擦拭干净的黑色匕首，表示自己干完了。

苏文浩点点头，目光投向李嫣。

李嫣的表情和状态明显没有穆芳那么自然，脸色煞白，目光游离不定，还透着茫然和无措。

只是李嫣好像强忍着心理的一些翻腾和难受，尽量表现出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可惜她的神态瞒不过苏文浩的眼睛。

苏文浩有些心疼，心中一叹，上前一步，张开手臂，把李嫣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