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不能这么问的,因为对方不好回答,如果回答的不够好,容易闹别扭。
但沈碧云忍不住想知道这个问题,她太在乎了,在乎她的第一次。
“如果我说不是因为责任,你估计也不信。”
苏文浩说道:“但是,不全是因为责任,而是,因为我想通了很多事情。”
“想通了什么?”
“想通了一句诗的含义。”
“哪句诗?”
“全诗我也不记得了,但有两句还记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起这句诗,苏文浩不免想到了柳宁,倒不是苏文浩矫情,只是苏文浩有些后悔,后悔当年自己的纯洁有爱,如果早就把柳宁给旮了,估计,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然,也许会比现在更难堪,但好歹也旮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白捡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沈碧云忽然撇嘴哼了一声,越听越不是滋味,这个混蛋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哪怕是假话,也比这样的潜在真话好听很多倍。
“我可是男人耶。”苏文浩回应道。
沈碧云反驳:“男人怎么了?男人也不全都是这种德性的吧?”
苏文浩摇头,男人确实也有很多纯的,但是快三十岁了,还纯的,那就不是纯了,也许是蠢。
苏文浩说道:“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不管是错事还是对事,只要是自己做过的,就应该承担后果,拿得起,不放下,男人的肩膀,通常都是很硬的,很能抗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