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没来得及

薛止看着他，“你不高兴吗。”

江策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压的他无法呼吸。

他垂着眼睛摸到了她刚刚要给他看的东西，随口说，“这是什么。”

他看着那两张身份卡还有结婚证顿住了。

薛止松开自己冰凉的手，从他手中抽出身份卡和身份证，“你不喜欢我的话，这个可以不作数。”

在找江家家主让他销毁了就好。

江策凑过去堵住女孩冰凉的唇，“我喜欢的。”

薛止的身体凉的可怕，他凑过来的时候才感受到了温度。

她眨了眨眼，“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江策:“那是因为你把元灵取了，取除元灵的妖怪身体会变得连人类都不如，你知道吧？”

薛止躺在那里乖乖点头，“知道。”

江策垂眸在她冰凉的额间上落下了一个吻，“身体弱的人类，会经常生病住院，要打针要手术，要吃很苦的药我不想你过那样的生活。”

薛止直接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声音平静又认真，“江策，你有没有听过美人鱼的故事。”

江策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像哄小孩儿似的，“什么美人鱼的故事，小美人鱼？”

“嗯。”薛止点点头，“就是那个变成泡沫的小美人鱼。”

江策拍着她后背的动作一顿，“嗯，听过。”

“小美人鱼为了变成人，要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但最后她还是变成了泡沫。”薛止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枝，轻声说，“比起她我已经很幸运了，又不用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只是身体变弱一点而已，这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