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人们纷纷唏嘘不已。
温家少爷前阵子刚回来的时候何等风光啊,那是真的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谁都要让上三分,但现在……这才几天啊,怎么就这样落魄了?
“都是你的错?”坐在温衡面前的女人终于开口了,她坐姿懒散,神色平静,语气清缓舒曼,“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
温衡微微一怔,抬起哭的脏兮兮的脸呆呆地看着她。
女人垂眸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眼睛平静如古井,没有半点波澜,看得人脊背发寒。
“我,我……我不该,不该……”温衡蓦地低下头,避开了那双让人害怕的眼睛。
女人白皙纤瘦的手落在椅背上,她手腕上那只翠色的镯子成色很好,衬得她的手腕更加干净好看了。
那是江老太太给的镯子。
温衡余光看着那只镯子,攥了攥手咬牙说,“我不该让白楚楚说,说你和那个服务生的事。”
薛止没有生气,她手指轻轻在椅背上敲了敲,似笑非笑说,“嗯,你不该和白楚楚联合起来造谣,还有呢?”
江策坐在一旁轻轻笑了笑,拿过薛止的手帕垂下眼睛给她擦了擦手,男人动作缓慢,神色十分认真温柔。
保护和纵容的意味十分明显。
“还有……还有……”温衡被江策那一声淡淡的笑声吓得不清,他低头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咬着牙支支吾吾了半天。
“说不出来了?”薛止看了江策一眼,抽出手说,“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