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头发乱糟糟的,她疯疯癫癫看着薛止,被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但只一瞬,她就立刻回过了神,“不管有没有生病,家里缺钱,把镯子给我!”

“缺钱?”薛止定定看着她,眼眶红的仿佛要滴血,看着好像真的被伤透了心,“上个礼拜,我给了四百块,上上个礼拜,一百块,在上上个礼拜……”

“你什么意思,不想给是吗?”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抓着手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说,“死丫头,你出息了,还不想给钱了是不是?翅膀硬了?”

“你的钱都是我的,我能把你生下来也能把你掐死,你……”

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台上身着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定定看着他,缓缓从台阶上走下来,“你要掐死谁?”

“你,你是谁?”薛母看着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江策,微微往后退了退。

这人一身都是好料子,皮鞋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手上的腕表一看就很贵,还有鼻梁上那副眼镜,看着也不便宜。

这人不能得罪。

这是薛母的第一反应。

江策走到薛止身旁,垂着眼看着身旁的薛止轻轻笑了笑,“这个人,是我的。”

就在周围人纷纷发愣的时候,江策轻轻勾了勾唇,语气微冷,“别说掐死她,你就是动她一根头发,都不可以。”

薛父薛母瞳孔微微放大,薛母下意识问,“你是谁,你是哪家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薛晚要嫁有钱人的,你要家境不行我们可不会同意……”

薛止垂下眼睛,“我嫁给谁,和你们没有关系,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