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虽然已经皮肤松弛,头发也稀疏不少,但岁月却对他十分宽容,看着仍然十分成熟英俊。
和江策长得有几分相似。
薛止完全没有打了人家儿子被人撞破的窘迫感和恐惧感,她转过头,一点也没有小辈在长辈面前的畏惧感,“徐总。”
徐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听说一直在卧床养病,而这位徐家的主人、徐鑫的父亲就不同了,他很少回家,忙得不得了,整日整日都在外面。
所以,薛止今天虽说是来找这两位的,其实只是来找徐鑫算账而已。
可没想到,这账算到一半,这位还是回来了。
不过也是,徐家这么多下人都看到她把徐鑫手废了,又在他家说那么多,自然要搬救兵回来了。
男人微微一笑,把手上的公文包递给下人,“先带少爷下去处理一下吧。”
“爸,我……你可不能听这个女人乱说!”徐鑫担心薛止会在他面前说什么,但手又疼得不行,不得不下去处理,所以,临走前只能喊这么一句,尽管这句话苍白又无力。
薛止径直坐下,语气倒像是面前男人的平辈,她放下手包,“徐总可真是家门不幸,养出这么个儿子,应该经常头疼吧?”
男人脸上依旧挂着温润如玉的笑容,“薛小姐说笑了。”
薛止合了合眼,长得就一副渣男脸,她垂下眼睛,不冷不热说,“我这人一向不爱说笑,说的都是实话。”
徐总脸上笑意一僵,“小鑫年轻不懂事,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薛小姐,我替他和薛小姐道个歉,你们年轻人嘛……”
薛止似笑非笑地打断他,“他都二十八岁了还年轻不懂事?他是什么巨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