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鹤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她,“阿止”
站在凉亭下面的书生微微张了张口,转头看着他们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阿止,没想到你也会有今日吧?”
肖珩站在凉亭顶上轻轻勾了勾唇,但脸上的疤痕依旧是狰狞的,他居高临下瞟了一眼踏鹤胸前那颗仍然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珍珠,“是么。”
龙鳞所做的渔网火烧不破,武器也砍不得,不管是谁都毫无办法。
“那就”肖珩瞧着踏鹤轻蔑地笑了,正想说话,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扣住了脖子,使他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薛止:“”打扰了。
“把网解开。”踏鹤扶着薛止悬在半空,目光凌厉地看着屋顶上的肖珩,语气冷冽道。
肖珩被那道无形的力量提了起来,他脸色涨红地看着拉着脖子上的东西,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开来。
“肖珩。”踏鹤护着薛止,再一次清清冷冷对着他道,“把网解开。”
肖珩脸上的疤痕拧了拧,他笑得狰狞,有些呼吸困难地一字一句道,“你瞧王上这不就记起来了么。”
薛止仍然没有记起来,她皱了皱眉。
刚刚头疼欲裂的瞬间很短暂很短暂,她只看到了一幕,其余的一点没记起来。
但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鲛人公主在海面翩翩起舞,岸上有人在轻轻拍打着鼓面,拍着鼓面的那双手白皙修长,十分好看,和肖珩的青黑的手完全不同。
“你变成这样是我的责任,与阿止无关。”踏鹤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垂眸看了薛止一眼,仰头对上面能接挣扎的男子道。
“呵。”肖珩一句话也未说,他涨红着脸看着下面被护的好好的薛止道,“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