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俄罗斯人,既然他已经表达了来意,那么她不去对方老巢里搞点事似乎很对不起塌了好几个会议室的国会大厦。
蹲在横滨等对方上门出拳不是她的风格,既然你往岛国渗透,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混进俄罗斯打猎。
“哦,您要去俄罗斯,知道了,还是兰波先生随行吗?”对于即将尽数过渡到自己手里的国际航运线,中原中也有几分赧然。谁知森由纪拒绝了他这个正常提议:“不,兰波先生留下,很多外贸生意里的门道都得他传授给你呢。再说……俄罗斯太冷了,我怕兰波先生这辈子也不想再在冬天踏上西伯利亚雪原。”
“我确实不想,但你的安全怎么办?”
首领的武力值在全体高层中垫底,谁能放心让她自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兰波不大赞成的摇摇头:“我去不了也可以让保尔跟着。”
自动窝进本部地下室闷着的魏尔伦先生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
森由纪还是摇头:“您和魏尔伦先生滞留横滨的事早晚要传到欧洲情报局耳朵里,加上中也,你们三个不要分开。”
这三人捆绑在一起,别说欧洲情报局,美国异能组织也不愿意上门自讨苦吃。
“那您的安全……”
在座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投向吃瓜的禅院甚尔:“甚尔先生?”
“不用看啦,”森由纪赶在禅院甚尔炸毛前公布计划:“小悟跟我去,顺便让他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要总蹲在岛国这一亩三分地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