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们正逐渐从南美和非洲撤出来吧?首领遇到了一些人,那些人让他不想继续坐在人骨上榨油。”森由纪抬头看向头顶闪烁着星子的深邃天空:“总有一些人,手里什么都没有,但是能用理想与信念折服同类。”
“比如桑卡拉,比如阿连德?”费奥多尔提到了两个名字,森由纪点头:“没错,比如桑卡拉,比如阿连德。”
“这就解释得通了……”少年低头沉思,女孩子吸气扬眉:“总之德纳第的辉煌早已经过去了,如今首领日子过得就跟个圣徒似的,大家也都各自寻找机会单干。”
“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重新认识一下?您好,女巫小姐。”对方伸出指节修长的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您好,魔人先生。”少女将自己的手放上去碰触到他:“森由纪。”
“port afia首领森鸥外的女儿吗?”他很快就礼貌的松开手,女孩子挑起细致好看的眉:“看来你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
“噢!”少年的表情再次变得古怪,似乎是想笑,但又觉得在这里发笑似乎不太好:“嗯……你这两年都在干嘛?”
“度假啊!”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费奥多尔噎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浊气:“这可真是,最出乎意料的回答。”
“接下来该我问了。”森由纪从地上折断一根草茎,玩了一会儿又扔开:“port afia的大小姐在外面是什么形象?”
抖得那么明显,当谁不知道你在偷笑?
费奥多尔眯起眼睛,愉悦的闪光划过眼底:“说来也是奇怪,总之,是和你本人完全不同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