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采购清单上就可以多添一样“副食”,报销理由也多了一个。
对于做小买卖的生意人来说,也算是种更加稳妥保险的交易方式。只需等每个月定期从后勤处结算即可,不用再头疼收钱找零之类的小事。
——为了这些繁琐的加减计算,很少掉头发的兰堂先生明显察觉到了来自发际线的威胁。
自觉头发得救的青年大喜过望:“那可真是太好了!说老实话,那些数字可真麻烦!”
“我也这么认为!”斯威夫特露出同情的目光。
又过了两周,这一天冰淇淋车照常开过基地,门岗士兵一见是他们就升起隔离杆放行,更有人走过来围着这辆车聊天,就像坐在咖啡店外聊天一样。
“维尔根特,你们能弄点别的东西进来吗?”斯威夫特走到售货窗口压低声音对兰堂搓搓手指:“明天有个兄弟过生日,我们想在晚上给他办个party。”
兰堂当然懂他什么意思,他左右看了一眼,压在窗框托板上探身出去:“酒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但那个恐怕……万一被查出来我会很麻烦。”
军营里当然不允许随意饮酒或使用药物,但这支驻军又不需要承担作战任务,与其说服役不如说就是度假。驻扎在此的官兵们也不觉得会发生什么袭击危险——对待一个已经断了脊梁的国家,谁也不认为需要把它放在眼里尊重。
斯威夫特一听就知道他至少有门路,态度变得更加急切:“没事儿,根本不会有人查。我们只是晚上聚在一起嗨一下,闹不出什么大乱子,价格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