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办?”卷毛站倒是站住了,脸色奇臭无比。降谷零盯着画面一直看到森由纪和那个陌生男人走出镜头,指着最后一帧道:“能放大些吗?”

“这个人很有反侦查经验,利用夹角隔开了车牌号。”

负责调取监控的警察依言操作,态度并不乐观。

这个年代成像技术有限,所谓监控也只不过拍个模糊影相以做旁证,要不是在警视厅附近,很可能连这种高糊摄像头也不会有。

安抚好教师和其他孩子的诸伏景光站在旁边跟降谷零一起看监控:“轮胎两侧沾了些泥块,看形状……犯人途径一片泥泞之地才来到这里,但是最近没有下过雨。还有这张贴纸上的logo!”

修车行通常会在征得客户同意的情况下把带有自家特色的酷炫贴纸贴在修理过的车上。根据这条线索至少能找到经手过这辆皮卡的维修点,再从车行的顾客资料里寻找犯人,总比干坐着着急或是跑出去闷头乱窜来得效率。

“那么就这样,降谷和诸伏一队,松田和萩原另一队,我留在警视厅负责联络,你们分头行动见机行事,记得及时把新线索反馈过来。”

他们都还只是警校学生,并不是警察,私自采取行动当然得有人居中协调才行,不然回头统统都得吃处罚。

有计划的闯祸和无目的的添乱,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时间回到一小时之前。

被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姑娘簇拥着走进洗手间,森由纪慌忙钻进隔间锁上门——耳朵快要被震聋了。也不知道她们是怎样控制分贝的,需要时细如蒲苇柔韧,转脸堪比大河咆哮。

直到外面吵嚷和脚步声逐渐稀疏,女孩才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开门企图溜回集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