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景帝站起身来,将她打横抱起,放至罗汉床的里侧,然后自个脱靴除冠,也躺了上来。
他笑嘻嘻道:“朕陪爱妃躺躺。”
然后将大掌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板脸道:“你母妃要歇息,老实点,不许吵她,不然等你出来了,朕可要收拾你。”
庄明心:“……”
才刚有孕一个月,胎儿这会子还是个受精卵,你丫威胁个受精卵,可真是出息!
也不知是不是狗皇帝动辄就威胁胎儿这威胁胎儿那的缘故,她除了闻不得跟吃不得鱼腥味,旁的一切如常,并无任何不适。
平稳的过完了头三个月,坐稳了胎。
在这期间,狗皇帝一直歇在钟粹宫,并未翻过旁的妃嫔牌子。
便是惠嫔又拿大皇子说事儿,请他过去咸福宫几回,他也是哄睡了大皇子便返回来,不曾留宿过。
至于静妃,也不知是否得了郑太后的警告,并未像先前那样动辄装病抢人,竟半点幺蛾子都没出。
狗皇帝如此讲义气,她也没亏待他,虽不能敦/伦,但还有手跟嘴呢,每隔三五日就替他纾/解一回,没憋着他。
只是终究比不得真正的敦/伦,不过隔靴搔痒,略凑合凑合罢了。
故而一听说可以敦/伦了,他就跟解开狗链的哈士奇一般,上蹿下跳,就差将屋顶给掀了。
午时刚过,就忙不迭的跑来了钟粹宫。
他穿着一新不说,还跑去泡了个玫瑰花瓣澡,把她殿前花坛子里种的玫瑰花都给薅秃了。
庄明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您好歹也算身经百战了,怎地还兴头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