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显然行不通,张德妃虽设计毒哑喻贵人,但并没有证据,表面上她并未犯下大错,不足以让她抚养权被夺。
前者的话,得先问问郑太后,看她有无亲自抚养孙女的意思,再决定将大公主安排到何处。
祖母将孙女养在身边,这可不叫剥夺抚养权,反还是种荣耀,张德妃压根没理由反驳。
庄明心进“谗言”成功,嘴角露出抹轻笑来。
对付张德妃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就该给她来个釜底抽薪。
回头她再去郑太后跟前进进“谗言”,务必让郑太后将大公主留下。
有大公主这个“人质”把在手里,张德妃投鼠忌器,断不敢再如从前那般,想弄死谁就弄死谁,想毒哑谁就毒哑谁。
如此,宫里才算彻底消停下来。
她笑道:“正该如此,到底祭社、演耕的事儿要紧。”
顿了顿,又扬了扬手里的梭子,笑道:“当然,劝桑织布的事儿,也要紧。”
毓景帝凑到她耳边,暧/昧道:“朕如此偏心你,于情于理,今儿夜里都该与朕敦/伦了吧?”
庄明心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明儿您要祭社、演耕,合该斋戒才是,今儿夜里您老实歇着,若敢打什么歪主意,休想进东哨间的门。”
事实上,祭祖要求提前斋戒三日,祭神却没这个讲究。
庄明心才不管这个呢,没这个讲究,那她就给讲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