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打量朕不敢毁诺,就肆无忌惮的挑衅朕是吧?”话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一事,忙关切的问道:“你那里可还难受?给朕瞧瞧,朕叫人从太医院拿了一瓶药膏来,若还红/肿,朕替你上药。”

说着,就要松开她往下头滑去。

被她眼疾手快的给揪住胳膊扯了回来。

她没好气道:“又没破皮,抹甚药膏?不必理会,过几日,自然就好了。”

“虽未破皮,但也有些红/肿,终究是伤着了。”他在她揪住这个胳膊的手上拍了拍,说道:“乖,给朕瞧瞧。”

“瞧你个大头鬼。”庄明心骂了他一句,将自个身上的被子甩到他身上一半,冷哼道:“少折腾臣妾些,只怕好的还更快些呢。夜深了,赶紧安置罢。”

别说没伤着,就算真伤着了,要抹药膏自有琼芳来抹,哪里用得着他?

他可是个经不住撩/拨的,瞧瞧事小,瞧完了火气上/涌刹不住车,又不知生出什么折腾自个的主意来了。

因此必须给他从源头上杜绝。

想着庄明心并非是那等讳疾忌医之人,她既不愿抹药膏,想必是伤的不重,故而毓景帝也没坚持。

重将她揽进怀里抱住,他柔声道:“睡吧。”

半夜里下起雨来,直连绵了三日才停。

仿佛打开了什么闸门,自此之后,每隔三五日便要下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