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管天管地,还能管着朕宠幸妃嫔?”毓景帝不屑的“嗤”了一声。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心想让你再多嘚瑟几个月,回头天气暖和了,祖父恢复的更好一些,就该重返朝堂了,到时有祖父这个曾经的太子太傅镇着,看丫还能耍什么花招。

心里虽是这样想的,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故而她没接话茬,反而将其给岔开了:“皇上制皂作坊跟香皂铺子的事儿,张罗的如何了?”

毓景帝立时露出个笑影来:“制皂作坊已经选址完毕,匠人们正在造房子呢;铺子也选好了,只是里头铺陈不太合宜,已叫人在改了。”

庄明心笑道:“如此一来,过两个月,铺子就能正式营业对外售卖香皂、肥皂了。”

“正是。”毓景帝颔首,又笑觑她:“也就是说,过三个月,你就能拿到干股的红利了。”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拿到红利又如何,这一成干股又不是为自个要的,而是为太妃跟年老宫人要的,即便收到银钱,也很快会花用出去。

她懒洋洋道:“都是托赖皇上洪福。”

毓景帝“啧”了一声,无奈道:“你好好说话,莫恭维朕,就你这臭脾气,只怕面上越恭维朕,心里骂朕骂的越凶吧?”

庄明心:“……”

你丫是个抖/不成?好话不想听,非得找骂才舒坦?

她哼了一声:“皇上莫冤枉臣妾,臣妾向来恭敬侍上,何曾大胆包天的的骂过皇上?”

“你骂的还少啊?”毓景帝凑近她耳边,悄声道:“哪次敦/伦不把朕骂个狗血淋头?”

庄明心一下坐了起来,怒道:“您要不胡搅蛮缠,臣妾能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