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多留她们,又闲聊几句后,便笑道:“诸位妹妹们早些回去歇着吧。”

横竖她们心思也没在这里,索性早些叫散。

之后她简单用了个早膳,然后忍着不适去绛雪轩料理了宫务。

午时正刻,毓景帝过来钟粹宫,对歪在暖炕上补眠的庄明心道:“叫人替你更衣,咱们出宫。”

庄明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瞧了下窗台上的漏刻,见已午时正刻,顿时诧异道:“这会子急着过去作甚?再过两刻钟,就该用午膳了。即便咱们可以忍饿,也不好叫北镇府司衙门的人跟着挨饿吧?”

毓景帝俯身,胳膊伸到她脖颈后头,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捞起来,笑道:“朕叫人在汇贤楼订了桌上等席面,咱们去那儿用了午膳,再去北镇抚司衙门正好。”

汇贤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酒楼,那里的席面价格昂贵,且又难定,寻常富户人家理都不理,必要钱、权都有的官宦子弟,才能分一杯羹。

从前庄明心托堂兄庄明诚的福,去吃过一次,就她这老饕的嘴,也不得不承认,味道极好。

她立时就不困了,打趣道:“汇贤楼?果然怀揣‘会下蛋的老母鸡’后,皇上行事都大方起来了。”

毓景帝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骂道:“小东西,朕几时吝啬过?即便在旁人身上吝啬过,但在爱妃身上,朕可是恨不得倾尽所有。”

说着,凑近她耳边,哼笑道:“昨儿夜里,朕险些被你榨/干。”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庄明心就来气,立时小拳头锤他胸/膛,咬牙切齿道:“您还好意思说?臣妾险些被您折腾死,这会子还难受的紧,只怕都磨秃噜皮了!”

毓景帝反驳道:“那倒不至于,朕昨夜歇下前仔细瞧过,今儿起身时又瞧过,虽有些红/肿,但并未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