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景帝适可而止,免得把人惹恼了,回头不给他近身,那可就糟糕了。
已有四日未临/幸她了,今儿如何都得如愿。
青年男子的热情,简直让人有些吃不消,不过才憋了三四日,就跟饿了几百年似的,那叫一个势不可挡。
毓景帝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按倒在床榻上,边亲她的脊/背边动作个不停。
上头温柔缱眷,下头残酷凶狠,如同水/火两/层/天,又奇迹般的和/谐,让她整个人都沉/溺其中。
一块儿攀上顶/峰后,他仍不满足,歇息片刻,拉着她又来了一回。
若非第二回结束后她直接昏睡过去,只怕他还不肯罢休。
次日醒来时,她看着自个腰侧跟脊背上的大片淤青,简直无语凝噎。
偏又不好骂狗皇帝,毕竟她的确有爽到。
也只好默默的忍了。
用完早膳后,照例去绛雪轩坐班理事。
因先前敲打过,今儿掌事宫人来回事时规矩许多,且诸多旧例她早已铭记在心,很快就开发的差不多了。
倒是咸福宫的掌事太监姚春递了条子上来,说钟才人病了,需要请太医进来替她瞧病。
庄明心立时关切的问他:“病的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