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心被亲了个七晕八素,泪眼汪汪的瞪着他,没好气道:“臣妾还没净口呢,您也不嫌腌臜。”
她这么一说,毓景帝顿时浑身一僵。
是啊,是从何时开始,他喜洁惧怕腌臜的毛病不药而愈的?
不不不,并未不药而愈,上次听闻宁王这个亲弟弟要纳两个教坊司的乐人时,他就恶心的险些吐出来。
怕只有在她身上才会破例。
莫非自个果真对她情根深种?所以这才一再在她身上破例?
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可不是甚好事儿,毕竟父皇一再跟自个说,帝王对于妃嫔可以宠可以纵容,但绝对不可以有爱。
不过父皇荤腥不忌,连寡居小姨子都能拉上龙床,市井卖豆腐的有夫之妇都能上手,说的话想来也作不得准。
若帝王都不能有所偏爱,那这帝王当的又有甚趣味?
毓景帝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想明白自个的心意后,也就不在这上头纠结了。
因为他需要纠结的该如何让她也对自个情根深种。
他将庄明心揽入怀中,手摩挲着她的耳垂,笑问道:“你说,朕对你好还是不好?”
有了昨夜他用肚皮帮自个暖脚这一遭,她要说狗皇帝对自个不好都亏心,故而笑道:“皇上对臣妾自然是极好的。”
顿了顿,她又十分主动的说道:“臣妾也会对皇上极好的。”
她自来就不是个会占别个便宜的人,投桃报李,也该对毓景帝多体贴一些。
横竖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至多端个茶倒个水,算不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