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沁杠她:“宁常在的已经永久撤掉了。”

程和敏瞪她:“不还有宸妃娘娘的在么?”

陈钰沁哼了一声:“宸妃娘娘可是太后娘娘的外甥女,皇上的表妹,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怎可能永久撤掉她的绿头牌?”

事实的确如此,宸妃跑去翊坤宫闹了一场,还将皇上被宁常在戴绿帽的事儿吆喝了出来,郑太后也只罚她闭门思过一月,并扣半年宫份。

所谓宫份,就是年例里头的银子。

除了譬如周贵人等个别家境贫寒的,有几个宫妃是缺银钱的?半年宫份不过一百五十两银子罢了,根本不痛不痒。

次日,庄明心依旧去了春禧殿坐班理事。

虽有心想换去绛雪轩,但总要请示一下狗皇帝或是郑太后。

她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去惊扰郑太后,只能等狗皇帝斋戒祭祖结束,来钟粹宫时,再与他说。

今儿事情尤其少,来批条子的掌事宫人只小猫两三只,且办的都是正经事儿。

想必是众妃嫔见宫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儿,该夹/紧尾巴的都夹/紧了尾巴,不敢在这时候作妖。

庄明心乐得如此,提早一个时辰收工,回钟粹宫躺着当咸鱼了。

琼芳翻出了她的绣花绷子,哀求道:“娘娘,您这会子闲着,好歹扎几针吧,不然回头皇上问起来,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