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庄明心对自个的爱犬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她颇为怀念的说道:“以前臣妾常带将军去母亲陪嫁庄子附近的山头打猎,有将军在,甭说野鸡兔子,就是野鹿、狍子,都能轻而易举的猎到。去年,还猎到过一头野猪呢,足足有三百多斤。”

顿了顿,她又“啧”了一声:“就是未去势的野猪太腥/臊,难吃的很。”

毓景帝连连赞同:“爱妃说的极是,朕尝过一回野猪肉后,就叫人将野猪肉从御膳房采买单子上划去了。”

两个吃货说起吃食来那叫一个投机,边聊边遛将军,不知不觉大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夜里沐浴之后两人躺到拔步床/上,不免又酣战一回。

庄明心感觉自个就像只烧饼,一回正面朝上,一会儿背面朝上,隔一会儿就翻个面。

生怕她被烤糊了。

一连被灌/浆两次,变成只夹心烧饼后,狗皇帝这次舍得松开她。

庄明心有气无力的骂道:“明儿您要是敢再来钟粹宫,臣妾定拿大棒槌将您打出去!”

毓景帝仰起欣长的脖颈,“呵呵”着笑了几声,这才点着她的小鼻子逗她:“钟粹宫又不止住着你一人,朕不来你这,还不能去欣贵人或是和贵人处?”

哼,狗皇帝,才从自个身上翻下来,就惦记着要去睡旁的女人了,这简直是……

简直是太好了!

管他睡谁呢,反正别再歪缠自个就行,接连两日被折腾,她着实需要好生歇一歇。

横竖是去其他妃嫔处,又不是跑到外头逛/窑/子,不担心会染上脏/病传染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