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心扯了下嘴角,心想至于如此眼馋肚饱的么,这两夜你丫也没闲着呀。

前儿歇在宸妃宫里,昨儿去了卫贤妃那里,这俩既没来癸水,也没身怀有孕,还不够你发泄的?

毓景帝若知道她这番想法,只怕要立时喊冤。

他去宸妃那里是去瞧二皇子的,夜里虽与宸妃同床,但中间躺着个二皇子,并未敦伦。

倒是与卫贤妃敦伦了,但不提也罢,不过草草了事,毫无兴致可言。

若再睡不到庄明心,他憋都要憋死了。

庄明心没好气道:“难道臣妾不想它早点走?可这事儿,非人力所为,臣妾有甚法子?”

“反正朕不走,今儿就歇你这里了。”毓景帝往罗汉床一躺,耍起赖来。

“癸水期间敦伦,会伤到臣妾身/子,带来诸多病症,便是皇上不忌讳腌臜,臣妾也万死不能从命。”庄明心起身,蹲身告罪,心想她可绝对不能跟自个身体过不去。

“谁说一定要敦伦了?”毓景帝爬起来,起身将她拉起来,把她按坐到他腿上,在她耳边悄声道:“不必敦伦你也能服侍朕,朕从话本子上学到的,夜里教你。”

庄明心:“……”

这用得着你教?当她前世爱/情动/作/片白看的?

然后就突然“唔”了一声,难怪他成日折腾那么多花样,原来是从话本子里学来的。

这时代的话本子,竟如此开放?

亏了亏了,她过去十六年竟然未打过这方面的主意,一瞬间仿佛失去了万两黄金,整个人都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