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 隔三差五侍寝一回刷刷存在感, 好让他准备升妃嫔位阶的时候不至于忘了自个就好。

若他成日往自个跟前凑,招旁的妃嫔嫉恨不说, 烦都烦死了。

今儿晚膳只是普通菜肴,小厨房未做什么新奇吃食,毓景帝却不甚在意,横竖一会儿有更美味的可吃。

草草用过晚膳, 又敷衍的陪着庄明心遛了一会子将军,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拉她就寝。

庄明心:“……”

你丫也算是久经沙场了,怎地像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馋成这样?

她不由得沉思,莫非古今审美不同,自个其实长了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世容颜?

不等她自恋完毕,毓景帝那头已然亲到了腿/根要紧的地方,她顿时再次体会到了过/电的感觉。

于是也就顾不上这些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

毓景帝忙活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把庄明心折腾的飘上云端足有两次,这才奔赴主题。

好吧,她不该背地里嘀咕“无痛针灸”的,可算是遭了现世报了,这针足有铁杵那样粗!

简直要扎死她了!

身体素质强悍如她,结束的时候也不禁有些脱力,脑子更是迷糊成一团浆糊。

连几时睡过去的,竟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毓景帝已不在,不必问就知道,应是去上早朝了。

今儿初一,妃嫔们不但得去给张德妃请安,还得去拜见郑太后。

庄明心果断告病,横竖她本就“心疾未愈”,有现成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