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责任都是我的吗?”太宰治不服,“我们的衣服缠在一起分不开只能一起丢进洗衣机怎么想都是律理酱的错。”

“是你先开的头。”

“没有帮凶做不到的,放弃狡辩吧亲爱的。”

“共犯也有判刑区别,这是合理辩护。”

两个幼稚鬼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一直说到家门前。

玄关摆放的黑色猫猫头拖鞋换成了白色猫猫头,与太宰治坚持把黑色风衣换成沙色风衣是一个道理,从颜色的变化上彰显他改头换面洗白白的决心。

虽然山吹律理认为太宰治只是在欺骗自己,但,他开心就好:)

山吹律理一进门就被太宰治抵在门后封住唇,钥匙掉落在玄关地板上。

难得的假期,不想再在女朋友口中听到洗衣机和染色的话题。

太宰治咬了咬山吹律理的唇瓣,指腹陷人她腰间浅浅的腰窝。

嫩黄色的花苞从山吹律理的黑发上落下,滚进太宰治的风衣口袋。

又有一件衬衫要在洗衣机惨遭色染,方才还为此争论不休的人却无暇去管。

“啵。”客厅摆放的巨大鱼缸中,红尾的金鱼吐了个泡泡,透过幽蓝色的玻璃望向模糊的人影。

太宰治叛逃后什么都没带走,只从公寓里拿了他和山吹律理养了两年的金鱼,给它换了个更大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