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滨本就不是iic的地盘,他们撤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太宰治想来想去,发现山吹律理留下痕迹的地方只有一个——只有他们同居的公寓。

出了这扇门,整座城市再找不到她存在过的证明。

仿佛一脚踏空,眼前的路虚浮得只剩下灰白的影。

刚换好绷带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太宰治想到好久之前,他惹烦了当时还不太熟的山吹律理,被她推到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用枪口挑起他的衬衫下摆。

名为惩罚的疼痛、难耐的热痒、覆在伤口仿若亲吻的冰凉的唇。

她在折磨男性上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当事人本身其实并无感触。

无论是痛还是痒,都是山吹律理无法理解的感觉。

太宰治说着我好痛,对她黏黏糊糊地撒娇,总会得到她给的安慰和甜头。

但抬起头望着她非人的暗金色猫瞳,瞳孔中有无奈有纵容,还有一点儿不起眼的好奇。

真的有那么痛吗?太宰治仿佛听见她在问,我已经不记得疼痛的感觉了,但如果只是子弹穿透皮肤,对我是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