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小的一壮汉,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看得黑蜥蜴都于心不忍。
“是个难题啊。”但事已至此,谁也不愿意放弃,先前发言的缺心眼不甘心地说:“人怎么可能没有弱点呢?只要她是个人,肯定有弱点!”
“可我觉得太宰治和山吹律理都是不是人。”有人小声逼逼。
“诸君,切勿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主持者加重语气,“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我们就是有准备的人!眼下正有一个不会再来的好机会!”
“各位,干,还是不干?”
黑暗中,一双双浑浊的眼睛晦暗难言。
……
“出差?”山吹律理从手中的《俄罗斯诗歌精选》中抬起头,看向在客厅中转来转去找东西的太宰治。
“很近哦,就在东京,不过要住一晚。”太宰治把月季从花瓶中抽出来,瞅了瞅花瓶里头,“律理酱,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完全自杀手册》?”
“如果你能在花瓶里找到它,我就不追究你又养死了我两盆花这件事。”山吹律理瞥了一眼花瓣散落可怜兮兮被太宰治攥在手心的粉白月季,继续低头看书,“没看见,你再找找吧。”
太宰治把残破的花枝重新塞回花瓶:“律理酱,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梦想。”
山吹律理:“成为港口afia的秧歌star?”
“不,”太宰治严肃地说,“是成为一位名侦探。”